回忆我的第一次躁狂|不可言说的秘密
编辑|酒吞童女
作者|成林而已
我想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秘密,既然是秘密,就有点不可告人的因素在内,毕竟能够称之为秘密的东西,就有见不得人的原因。我也有自己的秘密,在我25载岁月里,从未被提起,那些可贵的秘密犹如是灰尘落入静水一般,随着自重逐渐沉淀见底,然后在暗无天日里,一点点的浸泡着,然后随着新的尘屑进入被逐渐覆盖,然后被一层层的压紧密实,再也无法显现出来一丁点模样。
我把一个秘密沉入心底说的像是在酿造醇香的美酒一番,岁月悠长就是对秘密的酿造,但我决定今天让关于我的那个秘密,不成为秘密。把自己坦白开来,迎接日照的光合作用,见见阳光吧!
故事是漫长的,写出来总是没有头绪,也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没有中心主旨,只是给自己的心灵卸载。我也感谢这个病,让我重新的认识到了自己,不过浮生的一具肉身,奈何天资不够聪慧,修不得安逸法,留肉身在尘世里受罪。倒也是因缘巧合,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定数,顺其自然和逆来顺受都是描写性格,接受着一切遭遇。
准确的说应该是2018年12月18日犯得病吧!依着现在对当时的回顾,那个时候的自己正处于躁狂状态。我是责怪自己为什么出院了把自己那个时间段的日志为什么要删除了,现在寻找当时的足迹毫无章法,只得依靠仅存的几点记忆了。唉!一言难尽呢!
时间回到发病的那个夜晚吧,我住在三个人的宿舍里。同住在一起的舍友名字里面一个有鹏,一个有鹏飞二字。而我自己的犯病,皆是因为我将自己的所有亲朋好友以及项目部所有人的姓名联系了起来,然后就自己疯了。
我开始胡言乱语,称自己是九天之上的判官,我要度所有的人。然后在自己的宿舍墙上面开始乱写。那个时间段的自己脑子异常活跃,据后来人说,我亢奋了四天四夜,直到我哥哥来才把我送进了医院。而我在墙上写的东西“黄河清、天下平。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两耳听闻天下事。我佛慈悲”等等一些之类的词汇和句子。我哥哥说他到了我宿舍,看见我对着宿舍空调进行对话,说我能够看见空调那里有个人。
因为我经常写点东西,去年一年,我为我们项目部写了很多的通讯稿,并且我们项目在整个全线里面都是名列第一。我是我们项目二把手调过去的,二把手姓沈。所以我就把一切的东西联系了起来,这是我的使命,我是为神而写文的,而我又姓王,我说我参透了我的姓,三横一竖的意义就是天地人,而我是那个独立的一竖。
回忆起我发作的前一天,也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刚刚从家里回到福州。大半夜乘坐的大巴车漏油,我坐在最后面一排,闻到了异味一直没有挑明,直到车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大巴车司机才在乘客的劝说下停了下来。我主动给司机解决问题,将微信视频打给我哥哥,我哥哥是专业修汽车的,我记得当时凌晨了,就是处理了一下然后我让全车的人走了,让司机抓紧开回车站,不要在路上停了。等到明天再去修理铺修理,毕竟大半夜的一车人不能够留在这里。
然后我跟下班了的乘务员一起走的,我顺着乘务员给我指的路一直自己走,我当时两个手沾满了油渍,大半夜的一个人走在回项目部的路上,虽然路上有出租车,那个时候我想自己手这么脏,万一给人家出租车弄脏了不好,然后就自己一路走了回来。
另外去年的时候,我在性方面整个人处于亢奋的状态。去了两次红灯区,只是自己很开心,我一直以为自己有问题呢,没想到可以,对自己很满意。内心当然是很愉悦了,能够体验鼓掌的乐趣。然后我就想起来以前谈的那些对象,也是因为在18岁认识的那个姑娘和现在项目部追求的姑娘的名字,两个联系了起来,一下子又有一种豁然开朗,拨开云雾见月明的那种感觉。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用的是ECT治疗,导致自己的记忆像是被删除了一样。当自己有意识并且能够记得清楚事情的时候,哥哥已经走了,换的是母亲来照料我。那个时候的自己应该还有躁狂的症状,就是跟母亲较劲,对她嗤之以鼻的态度,现在想来,自己又是何其残忍呢?可怜天下父母心。
现在我还在原单位上班,在家过了一个年就回来上班了,自己现在心里是空荡荡的感觉,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就算是性欲好像都被药物抑制了一样,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去年感觉自己有多么良好,今年就感觉自己有多么糟糕。
每天面对的是眼神奇怪的同事,自己也有两个多月的上班时间了,可能这是老天爷要考验我的吧,我现在还是那种心态,顺其自然和逆来顺受。还是一如既往的拧巴和纠结,还会时不时的写一写文章,当做记录浮生的一些片段吧。人间不值得,但也得生活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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